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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子弹飞:最权威的对手——马邦德

顾子明博客

“黄四郎这招叫杀人不用刀,我给麻子出的这招叫杀人诛心,不能拼命,拼命还怎么挣钱呐?” “我不是要杀人诛心,我是…

“黄四郎这招叫杀人不用刀,我给麻子出的这招叫杀人诛心,不能拼命,拼命还怎么挣钱呐?”
“我不是要杀人诛心,我是要把黄四郎连根拔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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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两句话,已然揭示了一个问题,二人的出发点乃至方法论都不尽相同,马邦德的出发点是“刀乐”,而张麻子的出发点,是把黄四郎斩草除根。实事求是的说,张麻子的出发点很理想主义,但是,这就是他,这就是张牧之,那个充满理想并去实践的张牧之。
马邦德,文武双全,手握酒杯,风度翩翩,留过洋吃过面包,走过南闯过北,在九个地方做过县长。要知道,北洋年间,军阀混战,遍地都是草头王,他能在南北九个地方做过县长,靠的绝不仅仅是文武双全,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一个字:滑;用电影里的台词,就是装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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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说,马邦德是张麻子的亲密战友,是他的知己,他的柱石,emmm,这是把我们的马县长当诸葛亮比喻了;关于诸葛亮和刘备,以后我们再讲。
首先,出发点和方法论都不同的两人,是如何能被冠以知己这个美称的,且不说理想主义与否,就连麻子的具体实践他都要加以加工干预,或者是以隐身作为软抵抗,甚至是在明里暗里去篡改他的行动内核。
张麻子要去给鹅城百姓发钱,他的回应是:“糟践东西,不去。”张麻子答应黄四郎去赴宴,他立马给这次赴宴定下了基调:“正好把黄四郎笼络过来,咱们一块联手捞两大家族的钱。”他难道不知道此时的张麻子想的是什么吗?他当然知道,六子的死,他可是亲眼目睹的。六子的葬礼,他也是亲临现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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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三哥都知道,还有给六子报仇这回事,而在马邦德眼里,这都不叫事,师父就是师父,这么一对比,三哥还是太有大局观了。正因为他知道,所以这不是糊涂,也不是装糊涂,而是一种表态,这个表态,麻子替他说了:“把六子的死,当捞钱的成本了。”这就叫现学现卖,你既然说了死人比活人好用,那我就用给你看。
其次,在我的认知里,麻子公认的亲密战友,有且只有一个,并且这个人,最终死在了马邦德的手里。当然,如果你依然坚持认为这个人是自取灭亡,跟马邦德毫无关系,那我只能尊重祝福。
二哥落地,一场注定的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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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说,在张麻子的生涯中,最权威的对手,不是黄四郎,更不是三哥,而是到死都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马邦德。
马邦德,他本来就是县长,从他登场开始,他就是主角,是列车三人组里的话事人,是最后的拍板者。至于这三人为什么要换地方当县长,我们就不得而知了,能确定的一点就是,这次的搬家,主因和决策者,是马邦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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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天不随人愿,半路杀出个张牧之,挑翻了这列火车,张牧之的目标很明确,把火车的动力——白马抓回来,火车挑翻,火车里的人,不急着处理。
有意思的是,当张麻子把他从火车里提溜出来时,戴眼镜的老汤已经不见了踪影,作为幸存者的马邦德,称老汤已经淹死了,并把说了算的话事人帽子扣给了他。该说不说,脑子转的真快,需要追究谁是县长的时候,他就不是县长了,他就说了不算了,他就谦谦君子了。
说句题外话,这一块的剧情有个疑问,那就是眼镜汤到底是自己淹死的,还是被马邦德抛弃的,我们不得而知,毕竟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都活过来了,而眼镜汤却连个尸体都没看见,多少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。
“我当县长,你继续当我的师爷,咱们鹅城走一趟。”
短短几句话,和平完成了交接,二人都很默契,马邦德很清楚,张麻子是没那么容易忽悠,张麻子也很清楚,他压根就不是师爷,他就是县长。尽管在第一次对话中,二人你来我往,麻子几次想套出他的身份,但马邦德临危不惧,在逻辑上算是给自己完成了自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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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,从这两个人见面的那一刻起,就在过招,高手过招,招招致命。从县衙的辩经,讨论今后的发展道路;到讲茶大堂的明着夺权;再到捕获花姐后的把麻子架火上烤。贯穿整个剧情,实在看不到马邦德作为一个所谓“亲密战友”所起到的作用。
如果说二人在县衙的辩经,只是思想路线上的论战,那讲茶大堂的交锋,就是一次实打实的下马威。
你来鹅城不是要公平吗,你儿子带头不公平,那你说的话就是个屁。你后面的工作,还好意思开展吗?你还好意思喊公平吗?
这一段剧情,我们看不出来马邦德有没有参与围猎小六子,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,那就是在这会,马邦德已经深入了麻子的队伍,起码,他已经把三哥收入了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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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被开膛破肚的六子,怒火万丈的张麻子,被打了一枪的胡万,三哥所做的是什么呢?一边谨遵马邦德“不能杀”的指示,一边给张麻子拱火,鼓励张麻子下令宰了胡万:“你给句话我崩了他,大哥!”意思很明确了,马邦德说得对,你再要宰了他,就是你一意孤行了,就是你不听我们这些忠臣的直言了。
“你不敢杀我,你不能杀我,黄老爷会杀了你的!”
“杀就是输,不杀还能赢,放人。”
“你给句话我崩了他,大哥。”
谁跟谁是一伙的,谁跟谁是亲密战友,谁又是这个队伍的话事人,好像又不那么清晰了。最让张麻子破防的,还是小六子的最后一句话:“师爷说得对。”他没有错,他就是那个以身入局,热血的小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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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,是好事,也是坏事。
因此,所谓的花姐拿下三哥,那实在是太小瞧马县长了,三哥与外人的联动,从马邦德就开始了。
马邦德以为麻子要的是钱,三哥也以为麻子要的是钱。或者说,他们认为张麻子应该也只能要的是钱,莫不是真要的是“公平”?那也太不轻松了,这是玩命啊。师徒一唱一和,在夫人的葬礼上拷打张麻子,当然,麻子也是不能吃亏的,一拳给这位马县长鼻子见了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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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,是啊,有这个必要吗,演个戏而已,咋还让老三戴上我的九筒了?
黄府赴宴后,他带上了两顶帽子,一顶是自己的,一顶是麻子的。他牵着马把着方向,张牧之则在马上“呼呼大睡”,马邦德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的疑惑:“你到底是不是张麻子。”这个疑问,他问了两次,还有一次,就是在他弥留之际与麻子的“交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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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到底是不是张麻子,翻译过来,你到底是不是我所认知的那个麻子,那个打家劫舍,贪恋钱财的麻匪。两次的发问,是两种不同的内涵。
你掰断刘督统大腿挣了那么多钱,何苦跑鹅城来喊什么公平,这是出于所谓“人性”的疑问;黄四郎的银子你也拿到了,假麻子你也宰了,胡万也被反复鞭尸了,你为何还不罢休?这是博弈多时后的劝降。
马邦德赢了,赢的很彻底,黄四郎继承了他的衣钵,三哥继承了他的精神以及火车里的座位,就连火车的驱动力,都和曾经的马邦德一模一样。
我们只知道三哥,最后走向了浦东。但我们已无法追溯,当初的马邦德,究竟是想前往何处;南北左右皆有痕,一生真伪复谁知。
镜头的最后,是眼神迷离的张麻子,唯独他一人,最后还骑着马,还穿着战靴,也只有他一人,还保持着一把枪口对着自己,在旁人看来,是那么的多余又滑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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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曾用黄家碉楼的解体来安慰自己,希望自己是真的多虑了。但当他听见火车里传来那熟悉又阴森的笑声,他释然了,一切如他所料,都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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