咪蒙,一个饱受争议的女权主义者。
如果她愿意,她完全有机会成为一个引领时代潮流、带领成千上万的女性甚至是所有人类走向一个新时代的旗帜人物。
前提是,她需要突破“女权主义的局限性”,用一个新的角度去审视世界,如果能做到,那她和她的拥趸们,就能走进一个触手可及的梦想之地——甚至比她们所梦想的还要更加完善、更加坚实、更加触及事物本质。
那么,什么是“女权主义的局限性”,什么又是“审视世界的新角度”呢?

一、女权主义的局限性
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有反抗。
男权、父权对女性的压迫,是“女权”奋起抵抗,争取和保护自身权益的直接原因。毫无疑问,这种“抵抗”是正义的、正当的、正向的。
历史上,这样的抵抗并不少见。
强大的国家(民族)压迫弱小的国家(民族),后者奋起抵抗,从而上演出一幕幕王朝更迭、族群潮起潮落的史诗大戏。
女权的奋起抵抗,和“弱小国家(民族)反抗强大国家(民族)的压迫”在本质上是一样的。
那么,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同国家(民族)之间的对抗消失了吗?减弱了吗?
很显然,对抗并没有消失,也没有减弱——如果不是现代武器的威力太大,核武器能让大多数人都冷静下来,估计早就打出狗脑子了。
男权(父权)和女权之间的“对抗”,也是如此。
当男权(父权)力量强大,压迫女性时,“女权”就会抬头,继而奋起抵抗。当“女权”力量强大,开始压迫男性时,“男权”就会抬头,同样也会奋起抵抗。
女权主义的目标不是消灭男性,而是建立新的、更公正的规则来规定两性如何互动。[1]因此,男性和女性,男权和女权,两者会始终共存,而只要共存,那就必然是“城头变幻大王旗,人间纷争永不熄”的局面。
这就是“女权主义的局限性”,即,“女权主义”既有用也无用:
有用在于——奋起抵抗确实能改善处境,成功的争取和保护女性权益;
无用在于——这种“改善”,治标不治本,只要和“男权”的对抗不消失,两者始终共存,就一定是此消彼长的博弈状态,女性权益的保障就不会是完整的、不会是稳固的,而这,一定不是所有女性真正想要的结果。
如果不能看清“女权主义的局限性”,不能认识到“女权主义”存在“无用”的一面,那么就找不到问题的根源,更别说溯源去寻找解决办法了。
唯有看清“女权主义的局限性”,才能跳出女权和男权互相对抗、互相博弈的周期律,走上和谐共处的正确道路。
二、审视世界的新角度
1、女巨人
时代在进步,世界在变化,总会有新的理论、新的视角出现,给我们带来新的希望。
问题的关键在于“私有制”——它是所有压迫与对抗的根源。
在《共产党宣言》中,马克思恩格斯指出:“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:消灭私有制。”
“男权主义”也好,“女权主义”也好,无论是谁壮大,都会导致“私有制的壮大”。而“私有制的壮大”,就意味着不公的加剧、压迫的加剧、对抗的加剧——在“男权”为主导力量的时代,女性群体对此的感受无疑是刻骨铭心的,而在“女权”抬头的今天,男性群体对此的观感想必也是捶胸顿足、咬牙切齿的。
为什么说“男权或女权的壮大,都会导致私有制的壮大?”
在《从“全民发钱”发现私有制的本质与解法》(下文简称《本解》)这篇文章里,提出了这样几个新的概念,“阳光下的私有制”“阴影中的私有制”“巨人的私有制”。
阳光下的私有制,是“承认私人产权的经济制度”,即,基于个人的私有制。
阴影中的私有制,是“承认私国、私族产权的经济制度”——即,基于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的私有制。
巨人的私有制,是当一万人、百万人、上亿人组成一个个群体,拥有相同或相似的“群体意识、群体连接、群体利益”,把这些群体看作一个个“巨人”的话,那么这些“巨人”也会有自己的私心。同时因为“巨人”代表的利益足够大,他们的“私心”甚至会被世俗世界默认为是合理、合法、正义的——这种被默认为合理合法且正义的“巨人的私心”,正是我们所忽视的“阴影中的私有制”,一种“巨人的私有制”。
在这几个新的概念下,可以看到,代表男性利益的“男权主义”,和代表女性利益的“女权主义”,无论它们的初心是什么、目的是什么,它们都是不折不扣的“巨人的私有制”,都是藏在阴影中的私有制。
只要这个“巨人”不能代表“所有人”,那么,形形色色的巨人存在一天,就意味着私有制也会存在一天,压迫和对抗就会存在一天,“解放所有女性”“解放全人类”就无从谈起。
2、找钥匙
在《本解》一文中,给了“私有制”一个更明确的定义——也可以说这就是私有制的本质:
一切不能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行为、经济模式、经济制度,都会在事实上产生、发展、壮大私有制。
这个道理如此简单,却也结结实实地困扰了我们好多年。
一个不能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行为、经济模式、经济制度,势必会有一方获益更多,有一方受损更多。正如当前世界上的各种争吵、战乱、纷扰,有的国家发展的好,有的国家就一定发展的不好,有的民族过的好,有的民族就一定过的不好,男性生活惬意,女性生活就一定不惬意——在“巨人的私有制”作用下,这就是必然的结果。
要打破这一切,就必须根据“私有制的本质”,溯源找到对应的解决办法,而办法只有一个:找到“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”。
一个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,意味着不分国家、民族、性别、星球、形态,只要是智慧生命体,就都能在这个经济制度下满足基本所需,共同分享生产力提高所带来的红利和好处。不管你是美国人还是古巴人,不管你是犹太人还是阿拉伯人,不管你是男性还是女性,不管你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,不管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,只要能参与到这个(所有人都受益的)经济制度里,就可以相对平等的、完整的、稳定的、安心的生活在一个比“私有制规则主导下冲突不断”要好得多的社会里。
当人类社会以“一个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”作为主要架构时,你会发现,国家、民族、性别的差异就会逐渐缩小直至最终消失,成为一个真正的“自由人的联合体”。
马克思恩格斯在“对社会主义(共产主义)的预言”中说到,“到那时,国家、民族、宗教、婚姻等都会成为多余并自行消失”。[2]
长期以来,我们或许把这个“预言”给理解反了。
并不是实现了社会主义(共产主义)的那一天,国家、民族、宗教、婚姻就自行消失了。
而是我们在通往社会主义(共产主义)的道路上,先要“消灭了”国家、民族、宗教、婚姻带来的各种差异、冲突、对抗,这样,自然而然就实现了社会主义(共产主义)。
要“消灭国家、民族、宗教、婚姻”,只能从“私有制”出发(因为“私有制”是所有压迫和对抗的根源),认清“阴影中的私有制”“巨人的私有制”的隐蔽性和危害性,找到它的本质,根据本质寻找解决办法——只有这样,才是唯一正确的解题思路,才是审视世界的正确角度,才是女权主义的希望所在。
“找到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”,就找到了打开时代之门的钥匙。
三、这把钥匙有点珍贵
这把钥匙的形状已经完全显露,我们所有人都能清晰的看到。
消费资本 + 社群制,就是这把钥匙,而且可能是唯一的一把钥匙。
“消费资本”最早由陈瑜教授在2005年提出。消费资本的定义:
消费资本认为消费者的消费行为同时也是投资行为,能够参与市场经济发展并发挥重要作用。消费者的货款进入企业的生产和经营领域转化为资本,消费者则成为企业的消费资本股东,参与企业利润和社会财富的分配。
“消费资本”最重要的一点在于,它是为了实现和提升消费者的利益而存在的。
在整个经济活动过程中,无论是国家、公司、个人等、还是资产阶级、无产阶级、中产阶级等,有且只有“消费者”是能够代表“所有人”的。
使消费者都受益的经济制度,可以说,就是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。
“消费资本”是我们通向新时代的唯一一把钥匙——我也希望这个结论是错的,至少我希望能发现其他更多的可以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元素,多掌握几把钥匙在手里,这样更保险,但拔剑四顾,既能满足“和经济活动相关”又能满足“代表所有人”这两个必要条件的,确实只有“消费者”这个元素。
然而,正如我在《浅谈<消费资本论>对的道与错的术》一文里写到的:
这样一本“神书”,自出版到现在也快有20年了,这么多年过去,为什么它并没有成为一门“显学”广为人知,而且不仅没有成为“显学”,还被一些企业假借“消费资本”之名以行“传销”之实,以至于被诬蔑为“经济邪教”?
以我个人的浅见,陈瑜教授所推崇的“消费资本”有道、术两个层面。在“道”的层面,旗帜鲜明、立意高扬、终将成为趋势;但在“术”的层面,则有点敌我不明、弃长扬短、易为宵小所趁。
随后,我在《从<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>看“消费资本”的必然趋势》一文里,分享了我对于怎样更好的实践“消费资本”的思路——也就是优化过后的“消费资本的术”,即,社群制。
消费资本 + 社群制,前者是“道”,后者是“术”,只有道和术都对了,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。
四、女权主义者的礼物
社群制,跟“女权主义”天然合拍,甚至可以说同出一源。
私有制——社群制——公有制,是一个比“私有制——公有制”更加符合客观规律的经济制度演变过程。社群制的出现,改变了私有制和公有制的“二元制”,增加了一个不可或缺、不可跳过的关键阶段,为“实现全人类的解放”从理论和落地两个层面都提供了有力支撑。
私有制,在这种制度下,生产资料进行个人或集体的排他性占有。
公有制,在这种制度下,生产资料不进行排他性占有。
社群制,只有和“消费资本”结合才能发挥出积极作用。如果单独拉出来,社群制仍然属于私有制,是一种集体的排他性占有。但和“消费资本”相结合,就同时具备了集体占有、不排他性这样两个属性,因此有更强的柔韧性和兼容性,在具体实行的时候,就有更强的可行性和适应性。
说这么绕口,“消费资本 + 社群制”到底是什么?
以“女性群体”为例。
假如有一位伟大的女性创建了一个企业,她告诉所有女性,这是一个“女性社群制企业”,企业的所有权属于“全体女性消费者”,企业由一个团队进行管理,创始人在企业运营稳定后退出(十倍退出,投资一亿元,创始人拿十亿元退出),创始人退出后企业所有权正式转为“全体女性消费者”所有,仍由专业团队进行管理。
企业售卖女性使用的日常用品(化妆品、女装等)和家庭用品(米面粮油奶等),女性消费者购买100元产生10元利润,10元利润将作为“投资”参与企业的经营中,企业发展壮大后将回馈消费者,但不回馈金钱(如果回馈金钱,就又走上“消费资本”被利用做传销的老路),而回馈解决女性最关注的群体问题,如心理健康、产后工作、职场上升通道、孩子教育、家庭暴力等。
如果有一亿女性每年在这个企业购买一万元的商品,企业的营业额是:一万元×一亿人 = 一万亿元,利润10%为一千亿元,这一千亿元有两个主要用途:一是继续投入运营、企业扩张,二是用来解决女性最关注的群体问题。
一千亿元用来解决一亿女性最关注的问题,可能资金还是不太够,没关系,这时企业已经有较强的经济、政治基础,可以再把“金融的能量”也利用起来——消费者在企业旗下的银行存款十万元,聚集的资金和产生的收益也都将用来回馈给消费者,回馈的方式,依然是用来解决女性最关注的群体问题。
可以看到,这个“女性社群制企业”相比普通企业,在“如何吸引消费者”方面,有两个最为核心的竞争优势:
①企业的所有权属于全体消费者。
②消费者花一份钱买到了两样东西——既买到了商品,也买到了一项(或多项)对民生问题的保障。原本,女性消费者每年存十万元、每年消费一万元,只能得到一些利息和价值一万元的商品;现在,女性消费者除了得到利息、价值一万元的商品,还能得到一项(或多项)对自身最关心的女性问题的保障。
女性朋友们,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选。
你的选择,就决定了“私有制企业”的命运。
对比过后,如果你依然愿意在“私有制企业”买东西,那“私有制企业”就还有存活的空间;如果你觉得和“女性社群制企业”相比,“私有制企业”就是垃圾,那“私有制企业”就必然走向灭亡——因为消费者都将用脚投票,不再在它们那里买东西,它们就成了无源之水,早晚枯竭。真到那一天,“私有制”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的中央。
现在再来看“消费资本 + 社群制”到底是什么:
消费者的消费行为同时也是投资行为,消费者的货款进入企业的生产和经营领域转化为资本,消费者则成为企业的消费资本股东,分享企业的发展红利。当企业的目标消费者是一个社会群体(如女性)时,这个企业的所有权则属于该社会群体的全体消费者,企业回馈全体消费者的主要方式则是解决她们最关心的群体问题。
在“消费资本 + 社群制”的落地执行过程中,有两个关键点值得我们注意:
①如何切入。社群制企业怎么从小到大做成规模,具体从哪里开始切入。
②管理团队。社群制企业的所有权属于全体社群消费者,但企业的管理仍然是由专业团队去执行,怎么确保管理团队不犯错、不中饱私囊、不僵化。
第一个问题,我们已经用两年时间做项目进行过探索,可参考《电商末日,倒计时300天》一文中的思路,甚至可以直接用。之所以用两年时间探索但却没有耀眼的结果,是因为我们的力量弱小,实力不济,而不是方法错了、路子错了。我可以肯定的说,路子没错,但需要一个有实力的、有影响力的、有号召力的、伟大的带头人,才能把事情做成。
第二个问题,管理团队确实是一个要点,需要单独写一篇文章来进行说明。唯一可以确认的一点是,在新的形势新的经济制度下,也需要有新的管理方式来配合使用。如果是旧瓶装新酒,那很可能会让新酒变味。
消费资本 + 社群制,是“女权主义者”的礼物。
同样的一群人(女性),为着相同的目的(建立一个新的、更公正的两性互动规则),付出同样的精力、时间、资金、资源、智慧、勇气,在不同的理念下,得到的结果一定不同,一个在“巨人的私有制”影响下走向无休止的对抗,一个在“使所有人都受益的经济制度”作用下走向自由人的联合体。
“消费主义”和“消费资本”,字面上看如此相似,但实际二者天差地别。马克思说,“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胎胞里发展的生产力,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”[3],可谓再正确不过了。
最后,送上我最衷心的祝福,祝福所有女性都能得偿所愿。
真心地希望你,跨过那一步,从此伟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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